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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难掩厌恶,“带下去吧。”“臣女还有一求,再见爹娘一面。”“准了,明日你就随北岷使者回去,这一去,又不知几年回来,好好道别一番吧。都退了吧。”“谢主隆恩。”周勉的嘴角渗出血,“不要走......”对不起,我不能看着你死。也不会放过魏洵。5“荞枝。”我娘搂住我。“爹、娘,你们受苦了。”三年多未见,娘的眼尾添了不少皱纹,想来是没少为我担惊受怕。顾不得与她过度寒暄,我的目光落在了头发白了一半的爹身上。“父亲,这些年当真心不在庙堂么?”他没有说话,直直地坐在那,可眉间掠过一丝苍凉。“女儿知道,太上皇在时,父亲因为在宴会上崭露头角灭了先帝的势头,所以一直被打压,便开始做了一个闲适的皇子。女儿还知道,父亲心系天下。元顺十二年,洛阳瘟疫,知府谎报患病人数,为了快速压住疫情以邀功,下令将难民和尸体赶到一起直接焚烧。父亲听到消息,连夜派人赶到洛阳,将母亲抓的药混在粥里,救下了一大批百姓。元顺十四年,徐州水患,朝廷拨款抗灾,百姓仍旧怨天载道。父亲假借出去云游偷偷调查,发现官员中饱私囊,抽走抚恤金,还将一切怪罪到天灾难治上。女儿不懂什么皇室背负的责任,只知道,天下有难,父亲必定寝食难安。”我爹的手扣在膝盖上,虽面无波澜,但手下的袍子揉起了褶,“荞枝,你究竟想说什么。”我想,他也在等着我,说出那句压在他心上半辈子的话。“元顺二十四年,也就是今年,北岷下战书挑衅。魏洵年轻气盛,誓要御驾亲征夺回燕云六州,父亲和周密将军百般劝阻说有诈,他偏要进虎口,结果被俘。父亲,你说这样的君王是不是就应该死在北岷的营帐里?”他缓缓抬起眼,“荞枝......父亲,女儿要你反,那龙椅父亲真的从未觊觎过么?父亲从未站在过任何一个阵营,难道不是因为没有一个值得你认可么?与其在那冷板凳上坐立不安,不如自坐高位,翻云覆雨。”我娘瞪大了眼跑上前用帕子捂住我的嘴,“荞枝,不要再说了。”我扶住她的手,还原了那副乖巧的模样,“好,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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