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将酒吹醒了些,我盯着他宽厚的背问:“卫疆,你话怎么那么少?”
“公主想听什么?”
“你的家乡在哪?”
“很远的地方。”
“那里什么样?”
“冰河塞川,民不聊生。”
“哦,原来你是逃难出来的……那你可有喜欢的姑娘?”
卫疆背影顿了顿。
“不说话,就是有了,你怎么不去追?”
他又是沉默,我已困意上涌,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肩头,听见一句不太真切的话。
“她大概已经……不记得我了。”
宿醉醒来,又加上昨日挨了沈裴安一掌,我浑身难受不已。
昨日醉后说过什么我已记不清了,只是气势汹汹地命人传卫疆来。
“你去告诉秦以柔跟沈裴安,本宫受了内伤,这半个月都骑不了马了,卫校尉就留在府中陪本宫养伤吧。”
“卑职护佑不力,罪该万死,还请公主责罚。”卫疆态度公谨地跪下,处处挑不出错,反倒让我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“的确该罚。”我冷笑着挑起他的下颌,吐气如兰,“不如就罚卫校尉留下给本宫当面首,如何?”
卫疆出身暗卫营,位居大内高手之首,被我如此折辱,脸上的难堪一闪而过:“公主说笑了。”
我望着他那不自在的神色,笑得愈发妖娆:“那便让你看看本宫是不是再说笑……”
说完,我一把将卫疆拉到身前,猛地扯下肩头衣服。
卫疆一怔,迅速移开目光之际,沈裴安已经迈步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