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跪在地上狼狈地去捡,可手背被她的高跟鞋死死踩着。
太痛了。
“傅井川,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一条狗?”
我顾不上在意她的冷嘲热讽,趴在地上用嘴去够。
混杂着泥土生吞了下去。
虽然是廉价的药片,但效果绝佳。
这几年我早就把它当饭吃了。
长期服用药物也导致我的身体虚弱到任人拿捏。。
宁曼彻底没了耐心,她扯住我的衣领将我拽起。
“傅井川,我没时间陪你演戏,你要死就死,别死在我的面前。”
我固执地拧过头。
三年前她亲手把我送进监狱的时候,我就对她彻底死心了。
我冷声道:“如果你不出现我面前,我又怎么会死在你面前?”
宁曼笑了下,但下一秒,她的神情瞬间冰冷:
“傅井川,你真觉得坐三年牢就能偿还安泽?这仅仅是开胃菜,从今以后,我都不会放过你!”
她攥着我的手腕,指甲陷进我的皮肉里将我扯上车。
“现在,我要你跪在安泽面前!亲口给他道歉!”
听到这,我忽然愣住:“你的意思是陈安泽醒了?”
宁曼冷笑:“当然,我花费千万从国外聘请专家,安泽那么优秀,凭什么要死在你的手里?像你这样的恶人,才应该去十八层地狱赎罪!”
我的眼睛亮了亮。
既然陈安泽醒了,那当年的真相也终于可以浮出水面了!
来到医院的时候,陈安泽坐在轮椅上,正在护工的帮助下做着复健。
但是护工不小心用力过度,陈安泽皱着眉闷哼一声。
宁曼顿时便红了眼,她扔下包快步跑过去。
小心翼翼地***陈安泽的小腿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