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抽屉，拿出一张光盘：“这是原始记录，自己看。”

林泽川接过光盘，手指微微颤抖。

他知道，答案就在里面，而时间，只剩3小时。

林泽川握着光盘，手心渗出冷汗。

他盯着徐天明，问：“这是真的？”

“比你想的还真。”

徐天明靠在椅背上，吐出一口烟，“但你最好快点看，何静不会给你太多时间。”

林泽川没再废话，转身离开办公室，直奔警局。

路上，他脑海中全是疑问——如果他是观察员，为什么不阻止？

如果他反抗过，为什么不记得？

他紧握方向盘，心跳像擂鼓。

回到警局，苏瑶已经在会议室等着，手边放着一台笔记本。

她看到光盘，皱眉问：“哪儿来的？”

“徐天明。”

林泽川把光盘***电脑，“他说这是原始记录。”

屏幕亮起，视频开始播放。

画面中，林泽川坐在一间监控室里，面前是手术室的实时影像。

何琳躺在手术台上，梁子安在操作，周晴等人站在一旁。

林泽川的脸上没有表情，只是低声说：“记录时间，麻醉剂量过高。”

随后，何琳开始抽搐，他皱眉起身，却被一个白大褂男人按住：“M-13，坐下，这是命令。”

林泽川挣扎了一下，低吼：“她会死！”

白大褂男人冷笑：“死了就死了，继续观察。”

镜头里，林泽川最终坐下，眼睁睁看着何琳停止呼吸。

视频结束，林泽川猛地关掉屏幕，喘着粗气。

苏瑶走过来，低声问：“是真的？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林泽川***太阳穴，“我记得挣扎，但不记得放弃。”

“那可能是真的。”

苏瑶指着屏幕，“催眠会让你忘记关键部分。

何静用这个对付你，让你自责。”

林泽川沉默，脑海中两种记忆交织——挣扎的他，冷漠的他。

他咬牙：“还有2小时，我得找到她。”

“她可能在等你。”

苏瑶递给他一张纸，“硬盘里还有个地址，可能是她的藏身处。”

林泽川接过纸条，上面写着“南郊仓库”。

他立刻起身：“我去会会她。”

“林警官！”

苏瑶喊住他，“别让她控制你。”

林泽川点头，抓起枪冲出去。

开车前往南郊时，天空阴沉下来，像一张巨大的幕布。

他脑海中全是何琳的脸，那双无助的眼睛，像在质问他。

中午11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