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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皇后的母家看中,收为义女送入宫中,一入宫便立刻获得圣上盛宠。刘婵向来自以为美貌无人能及,自然对这个突然冒出来、夺走圣上宠爱的民间美人恨得牙痒痒。今日这般处心积虑地精心装点,不过是想在宫宴上狠狠将那位踩在脚底下,让众人都知道,谁才是这天下最美、最尊贵的女人。

心里这般想着,荷亭盈盈下跪,身姿婀娜,动作行云流水,尽显温婉之态。声音软糯却又透着一丝坚定:“谢殿下赐名。”

刘婵扶着徐嬷嬷的手,身姿摇曳地出门赴宴。她莲步轻移,裙摆如行云流水般飘动,每一步都踏出皇家的威严与傲慢。头也不回,没有叫荷亭起身,荷亭自然不敢动,只能规规矩矩地跪在屋里,静静地等待。荷亭不着急,自己的手艺自己清楚,今日刘婵必会达成所愿,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,只是她不知道,这风头,也是她走向覆灭的开始。

果然,夜半时分,刘婵满面绯红地归了府,步履间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,想必是在宴会上大出风头,心情极为畅快。待看见荷亭还跪在原地,她微微一怔,随即讶异一笑:“你这傻丫头怎么还跪在这?” 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上位者的随意和怜悯,仿佛荷亭只是她脚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。

随即,她漫不经心地将头上的碧玉簪摘了扔给荷亭,动作潇洒又带着几分挥霍的意味:“本宫言而有信,你这丫头不错,当赏。”

荷亭喉头发紧,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恨意,一字一句道:“为殿下梳妆,是奴的荣幸。” 荷亭知道,从今日起,刘婵近身的妆娘里总算有了自己一席之地,而这,只是复仇计划的第一步。虽说有幸能在长公主身边近身伺候,可长公主刘婵事无巨细,都由徐嬷嬷紧紧跟随着照应操持。我们这些普通妆娘,在这深宅大院里,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存在,大多时候只能在一旁候着,做些无关紧要的活儿,根本难以得到重用。

每月初十,是个特殊的日子。每到这一天,无论风雨,刘婵都雷打不动地要去大相国寺礼佛。这便成了我们妆娘最为忙碌且紧张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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