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,太子查过好几次,都没发现什么异样。
思忱片刻,我让人去取了些赈灾备下的粮食回来。
问题果然出在这,有些谷子已经腐烂、发芽了,煮熟之后几乎看不出来,官员们便继续糊弄了。
二叔可真够狠的,这些都不知道少年的烂谷子了……
找到了症结所在,太子从外地调运粮食给灾民,人手问题得到解决,治水终于走上正轨。
谢云桓心情大好,身体也好转,带着我去堤坝边慰问士兵和灾民。
他跟他们打成一片,放声大笑,全然没有往常在京城霸道***的模样。
我站在岸边,看得入迷。
他向士兵讨了一碗甜粥,喜滋滋地朝我奔来,我也捏着帕子走向他。
“小心!”
身后运石块的推车险些撞到我,还好我躲避及时。
再回头,却不见云桓了,一群人围着,我慌忙跑去。
17、
为了救我,云桓不慎跌倒,撞到石块磕破了头。
我的心砰砰的,恍惚地跟着医官。
昏迷两日,云桓终于醒来。
“瑞亲王撞到了要处,以后怕是站不起来了。”
医官把我拉到旁边,低声告诉我。
我不信。
云桓身强体壮,怎么可能呢?
“云桓,我们先回京看太医,一定能治好的。”
他抬手抹干我的泪,说:
“真是小哭包,死不了。”
我哭得险些要将心肺都牵扯出来,他却还有心思打趣我。
我强撑着打点好一切,带着他先回京看太医,同行的还有陆景轩。
看着囚车内的陆景轩,云桓笑着说:
“还好,你的仇我替你报了。”
我又忍不住抹起眼泪。
我何德何能,拥有云桓这么沉重的爱。
陆景轩张扬地冲我喊:
“柳羡安,你还是押错宝了啊!”
我摇